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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腳底按摩器

玲瓏、嬌媚,用這兩個詞來形容3年前的柴靜再適合不過。不過如今的她經過了記者生涯的洗禮,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涉世未深的陽光少女。

職業生涯的磨練讓她未滿23歲已經具備了滄桑的氣質,無論言行舉止再怎麼幹練凌厲她那雙亮閃閃的,時常都有淡淡地黑眼圈環繞的大眼睛早已掩飾不住一絲頑固的疲態。

柴靜是美麗的,美麗到了任何男性受訪者都願意傾吐心聲以博取紅顏一笑,而她笑容的吝嗇程度也隨著閱歷的增強而增強。

見慣了各種奇聞異事的她已經不會被任何普通人眼裡足以驚詫萬分的故事而由任何觸動,厭了真的厭了,柴靜經常在心中這樣喃喃自語。

她多麼渴望還有什麼足夠的新鮮感能夠點燃她心中的激情,那種對工作的激情和對生活的激情。

至少能讓她在因為工作而犧牲了個人感情的生活的記者生涯中多點調劑。

今天的採訪對象是一個年輕的科學家,一拿到這個選題柴靜輕聲嘆了口氣。

說實在話,這種科普類的專訪是她最不想做的,哪怕這位青年俊傑27歲就獲得了諾貝爾生化學獎

在她眼中無非也是和一個沒有任何情趣的書呆子的戰鬥,沒有任何驚險刺激可言遠沒有採訪帥哥明星那種心曠神怡的嚮往。

坐在梳妝檯前,她開始懶懶地打扮起來,草草抹了個淡妝,挑了最老套的職業裝——衣再配一條黑西褲隨便籠了一雙黑色中跟圓頭皮鞋。

她夏天從不穿襪子,即便是把腳套在皮鞋裡也一樣,忙碌的工作養成了她風風火火的性格在一些不太注意的地方,能節省點時間就節省點時間雖然這樣做也有不好,雙腳就這樣捂在鞋子裡感覺火辣辣的,腳汗和粗糙的鞋內材質之間摩擦出一種滑膩的近乎油膩的感覺,難怪乎每次回家一脫鞋腳丫子就在外冒蒸氣。

柴靜還是像往常一樣,一人拿台袖珍攝像機出了門,科技發展到今天這種袖珍裝備的性能已經超出了以往那些幾十斤重的專業攝像機,再加上是這種垃圾題材她真的不想讓一個攝像師和她一起分節目製作經費。

採訪是早就預約了的,這是電視台下達的宣傳任務,準備做成一個國家級的紀錄片要申請上國家地理頻道向全世界宣傳國家優秀科研人才和世界頂尖技術。

一到達受訪者的住處,柴靜不由得輕笑一聲,堂堂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家居然坐落於郊縣的小荒山上

粗陋、陳舊的紅鑽瓦房透露出古樸的滄桑即便是從外面看去,整個房子占地面積也不超過30平方。

「這倒是個看點,擁有那麼多諾貝爾獎金的傢伙居然這麼摳門,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問問他!」輕敲房門后里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門沒關,請進。」半濕的紙片。

如果是一般女人,見到這一幕必定驚風火扯,不過柴靜可不是一般人她最多認為這傢伙恃才放曠,故意挑戰她的承受底線。

張博士氣定神閒地把手上的半截衛生紙往地上一彈,便和美女記者侃侃而談起來。

從談話中柴靜才知道,原來張博士居然是她的忠實粉絲,張博士首先對她的螢幕上的優雅風采讚嘆不已

然後又對她的採訪風格欽佩有加然後又聊到了她以前做的節目內容,然後又問了她的私人感情問題得到還從來沒有交個男朋友的時候眼睛裡露出了奇異的神彩……柴靜一忍再忍,明明是個科技記錄片主要是要他講述科學知識和研發過程,結果演變成了他採訪她不過在與張博士的鬥智過程反而使她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一種複雜的感覺悠然而生。

尤其是在談論正題過程中,張博士時不時地瞟她的玉腳,讓她真有了一絲想滿足滿足這傢伙戀足慾望的惡作劇心理。

採訪完畢後,柴靜正想起身離開,張博士突然悲切地叫道:「柴小姐,你能幫在下一個忙麼?」「什麼忙?你說!」柴靜爽朗道。

「柴小姐,你的真漂亮,你是我見到的少有漂亮女人之一,柴小姐我真的有點喜歡你,而且喜歡得有點久了!」天雷滾滾,美女記者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你的意思是想……」她想,這傢伙不會是想讓我當他女朋友吧,本小姐可不是易於之輩!「不我只是想你幫我個小忙,你能把你腳上穿的這雙鞋給我留著紀念麼?」柴靜臉一下子就白了!底線絕對是底線她當場就想一個飛踢把這傢伙就地正法!「張博士,請注意你的身份放尊重點。

「說著嬌軀一挺,起身轉身就往外走。

只聽得「啪」地一聲,張博士居然從床上滾了下來,像只蛆蟲一樣蠕動到柴靜腳下一把抱住她的腳踝,惡狗撲食一般咬向她的鞋跟痴迷地舔了起來。

黑道九段,只要一個飛踢,這傢伙的門牙絕對消失!但是美女記者並沒有這樣做,她動也不動用眼角的餘光輕蔑地看著腳下這個戀足男。

張博士五體貼地,舔得陶醉,他的鼻子輕輕拱著鞋口上美女記者腳踝上白嫩的肉,

直到上面傳來冷冷地聲音:「夠了麼?偉大的科學家?」張博士慢慢抬起頭看著美女記者高傲的臉明眸皓齒臉頰含羞,明艷不可方物,不由得痴了。

美女記者輕輕把他的手踢開,在他眼前狠狠跺了跺地面,灰塵撲到了他的鼻子裡張博士不由得打了噴嚏。

噴嚏還沒打完,張博士覺得頭上一沉,柴靜很慢,很慢地把他的頭顱踩了下去直至張博士的右臉緊貼地面。

而他的左臉頰被柴靜的鞋尖踩著,厚重的鞋跟端直印在他的太陽穴上。

張博士唿吸急促起來,夢囈道:「快,快用鞋底碾我,快……」柴靜並沒有聽他的話只是不斷加大腳上的力道,張博士的臉很快就被壓變了形不過口中的要求一直沒有停止。

第一次把一個人的頭顱踩在腳下,美女記者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絕對征服、凌辱一個和自己對等生命的快感

就算是那些最尊貴的人也未有如此待遇吧。

柴靜的嘴角微微上翹,俯下頭認真地看著爛泥一般的張博士,問道:「你真的覺得這樣對你是一種享受麼?」張博士嘴巴已經被壓扁只能哼哼著表示同意。

雙手不自覺伸進內褲使勁套弄。

柴靜腳突然鬆開了,鞋尖故意伸到張博士鼻子前,腳尖輕輕打著拍子。

「求你,求你再踩我……」張博士語無倫次。

「對不起,偉大的青年科學家,我的採訪結束了。」柴靜殘忍地說道,轉身欲離開,張博士向前一撲又想故技重施。

柴靜一腳蹬在他臉上把他踢到牆邊,張博士鼻血瞬間噴she出來。

柴靜單手叉腰嬌羞地說道:「想舔我的腳,那你求我。

「夜已深,臥室的檯燈已然亮著,柴靜坐在電腦桌前,正準備著明日的稿件。

她已經完成整篇通訊稿的構思,並且亦剪輯出採訪時的視頻素材,此事的她正翹著二郎腿十分愜意地抿著一杯濃咖啡

眯著眼睛用鼻翼輕輕嗅聞著醇厚的可可豆香。

電腦桌下,她的腳旁,躺著一個黑黢黢的矩形盒子,光線太暗無法辨別它的材質只是盒子上方塌陷下去的凹坑剛好可供一人雙腳並排踏入,凹坑上邊緣有兩只閃爍的光點朦朧著像是人的淚光。

「你騙我!」一個憤怒的男人聲音從柴靜腳下傳來。

柴靜嬌美的面容露出嘲弄的神情,雙眼默然盯著顯示器,淡淡地說道:「我沒騙你我是想拯救你,我想讓你受點苦然後改掉自己的可怕地變態想法!」……時間返回前一天,張博士的臥室。

張博士正匍匐在柴靜腳下,祈求她更殘忍的踐踏:「求求你!踐踏我吧,我願意把一切都奉獻給你?」說著嘴巴就向她鞋尖湊去。

柴靜往後退出兩步,俯下身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掰了起來。四目相對,柴靜慢悠悠地說道:「張博士,我們的採訪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做出對你出格的舉動,我甚至已經開始為剛才的行為後悔什麼事情經歷過一遍就已經足夠,你應該端正態度走好自己的人生,你說是嗎?」張博士痴痴地望著她的俏臉囈語:「你真美……」柴靜用手指在張博士身上按了幾按,

把他扶到床上說道:

「我已經點了你的穴道半個小時之內你不再具備活動能力放心,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我不會外傳我也希望你不要再來騷擾我,畢竟我們並不了解,你希望得到的我剛才已經滿足了你作為你配合採訪工作的報答,我們已兩不相欠!」張博士怔怔地望著柴靜努力想再衝上去,可是身體一動不動已經不聽自己使喚。

柴靜對他淡淡一笑,這表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她臉上過,她說道:「好就這樣,再見!」張博士急沖沖地說道:「哈哈!你以為你的採訪真的已經完成了麼?你以為你真的已經對我的科研成果了如指掌了麼?我告訴你,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這樣淺嘗則止的採訪就真能探聽到事件的內涵真相麼,哈哈我對你太失望了,作為央視的記者,你根本就不合格!」這招激將法果真管用,

剛想離開的柴靜又回過身來:「什麼什麼?你說我不合格?」年年的先進新聞工作者榮譽居然被張博士踐踏的一錢不值柴靜自然有點架不住了。

張博士緩緩說道:「即便得到諾貝爾獎的科研成果,也只不過是我所從事研究中最表面的成分也是能讓外界接受而不會收到人道責難的成分,我告訴你我的科研秘密遠非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當然你也沒有權利深究下去,我也不可能這樣把我的可以改變世界的發明在今日今地公之於眾,你走吧!呵呵一個自以為是的可憐鬼!」「改變世界?」柴靜震驚道。

「對!改變世界!把動物的軀體改變成任意形狀的有機系統物件,並且還能具備原先思維和能力讓有機肉體成為各種智能器具,

你難道不想深入了解麼?「柴靜:」……我……「」你什麼你?只要你肯滿足我的要求我可以把我的才華完整呈現給你!「柴靜沉思片刻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信眼前這位瘋子的話

但是新聞者天性探查真相的衝動和久違了的創作激情終於占了上風:「好,你說說你究竟還有什麼殺手鐧又要我怎麼滿足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帶你去我的地下實驗室!」張博士忙說。

「可以,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不能再做出任何貿然舉動!」柴靜討價還價。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對你再有任何非分要求!」柴靜解開張博士的穴道,張博士伸手按了床頭背後的一個按鈕。

地下突然打開一個四平方米見方的矩形洞口,露出一截向下延伸的階梯。

張博士對柴靜招了招手:「跟我來!」兩人拾階而下。

密室很大,四周整齊排列著圓柱形玻璃容器,每一個容器裡面浸泡著一種哺乳動物的活體標本。

柴靜仔細觀看這些標本,每個標本周身插滿金屬管道。

管道在動物正上方紮成一束,從容器頂部穿出,最終都匯攏到密室正中一台布滿按鈕、儀表的機器外殼上的一個孔洞中。

張博士指著一個浸泡著小狗的5號容器旁,

說道:「這隻狗我已經給它大腦內部輸入的工作指令

只要我一按按鈕它就會形變成一個生物體的腳底按摩器。「柴靜聽著這匪夷所思的話,驚詫得張大了嘴巴。

張博士走到密室正中的機器旁,按動了5號按鈕,5號容器開始劇烈顫抖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小狗掙扎著,周身插著的金屬管道開始涌動不知向小狗體內灌入了什麼物質,小狗的身軀逐漸改變居然真的變成的一隻腳底按摩器的形狀。

然後浸泡它的營養液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快速乾涸,腳底按摩器形狀的小狗掉落下來從自動打開的底部滾落出來。

柴靜仔細觀察小狗現在的形狀:整個身體被壓縮成一個立方體,立方體最上一面是一張剛好可以容得下人雙腳併攏放置的坑

柴靜看了看那坑經不住「啊」了一聲。

那個坑明顯就是小狗已經完全扭曲變形的臉部,那兩隻扁下去的雙眼一眨一眨可憐巴巴地望著這位美女記者。

雙眼下面是明顯短小的鼻子和一張嘴,那嘴倒是夠大。

張博士搬來一把椅子,對柴靜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柴靜大著膽子坐了上去,張博士跪下身子把柴靜的鞋脫下,並把她的雙腳並攏放在了凹坑中。

坑部立刻合攏把柴靜的雙腳裹住,蠕動起來。

生物肉體的暖融融的質感頓時從腳底傳來,柴靜只覺得周身每個細節都暢快舒暢,不自覺地舒張腳丫突然,狗舌頭從腳底伸了出來,開始舔舐她的每一個腳趾縫。

爽!真爽,從未有過的暢快感受!張博士介紹道:「你只要說聲『停』,它就停止按摩。」柴靜閉著眼睛足足享受了20分鐘,才依依不捨地說聲:「停!」凹坑張開,柴靜把腳抽出來上面的死皮全不見了,整雙腳潔白嫩滑得仿佛吹彈可破。

柴靜說道:「的確是好東西,你能把這按摩器送給我麼?」張博士惡意地笑著說:「這個不送給你,我一會兒會送給你更好的可以毫無阻礙的聽懂你的每一個命令。

「柴靜:」……「未等到柴靜回過神來,張博士從口袋裡拿出幾顆藥丸丟經凹坑裡凹坑裡的狗嘴張嘴接住吞下,突然七竅流血

嗷嗷叫了幾聲就氣絕身亡!柴靜:「天哪!它居然還是活的!」張博士接著說道:「不過它現在死了,我不能讓它搶走我的位置!」柴靜:「你你難道……」張博士:「對我將把自己做成這樣一個按摩器,奉獻給你!」柴靜腦袋搖成了巴郎鼓:「不不不!你的想法太可怕了!不可能!我不可能這樣做你有病你也許該看看心理醫生!」張博士:「放心,我不會死去的變成這種生物器具後,生命力極其頑強,即便不喂食也能順利存活半年以上,而且我既然是發明者,自然也有辦法復原回人我只是想嘗嘗被美女徹底征服在腳下的感受!

柴靜繼續搖頭:「不可能,你這個瘋子我要走了,我對你的研究沒有一點興趣!」張博士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美女記者面前,

從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橫在自己脖子上:

「你如果不同意我馬上就死在你面前!」匕首已經深入脖頸半寸許鮮血直流。

「你,你不要這樣,好,好,我同意你!」張博士急不可耐地站起身,鑽進了五號容器

說道:「當營養液充滿我的全身的時候,你按下五號按鈕我就是你的了!」幸福突然從天而降,張博士只覺得原本很大的嘴突然變得很充實剛柔相濟的觸感充盈著口腔,略微有點痛楚。

他的眼睛往上一望,首先是一對纖美的足踝,不過由於離他的眼睛太近反而造成了巨大的壓迫感。

一種徹底淪陷的感覺。

在網上望去,那雙被閃亮肉絲包裹的美腿就這樣呈現在眼前,緊閉著的雙腿收束著女人緊密的放線,反而更讓人慾罷不能。

再往上,對不起,就是電腦桌沿了,美女的腰身完全被自然坐姿的雙腿擋住,更別說性感的胸部和絕美的容顏。

張博士想說話,想美女離開電腦桌,這樣才能更好的膜拜他。但他被完全堵塞的嘴巴只能發出「嗡嗡」聲,而柴靜放佛什麼也沒聽到更仿佛已經忘記了開始使用「他」這件事,房間裡靜得出奇只有「啪啪啪」的鍵盤敲擊聲。

張博士那早已扭曲到軀體內的那玩意兒已然膨脹了,這種不重視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崇拜之情。

美貌的凌虐者此時的感受真的如同現場氣氛那樣平靜嗎?柴靜是強裝鎮定,她儘量用打字來緩解情緒心臟卻撲撲跳動,放佛要脫離心房。

「我究竟在幹什麼?我究竟在幹什麼?我為了發泄自己的憂愁,居然衝動到突破了原則?」一想到此白天受辱的經歷再次浮現腦海,

再聯想到記者生涯這麼多年受到的那麼多委屈、白眼、焦慮柴靜被兩種感受同時糾纏:一種的工作不順心帶來的痛苦。另一種卻是完全凌辱一個同等生命的快感和刺激。

她已經搞不清自己是為了消解憂愁而踐踏蹂躪一個根本已經不算人的人,還是真正被下面這個賤人鬧得煩心逼得用這種方式讓他閉嘴。

她的心是虛的,因為她做了她這一生最壞的一件事,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她死盯著螢幕打著一些閒言碎語,

但是另一種更奇妙的感覺又出來了:

滑稽

可笑。

不光覺得張博士的舉動可笑,自己的舉動也很可笑。

她臉上露出了微笑,甜美如春花綻放。

這是對她對自己殘忍行為自責感的一種解構。

不過這一切張博士都看不見,他也是剛剛從驚駭中驚醒,不管怎麼樣美女已經滿足他了!那麼,該他滿足她的時候了。

他賣力的扭動著他的大舌頭,蠕動著他的嘴巴,把美女的玉足越裹越緊他想聽到美女舒服的呻吟聲,聽到對他這個器物使用價值的讚美。

腳底按摩器晃動起來,與木質地板之間碰撞出嗙嗙聲,張博士已經使出了吃奶勁舔含,包裹,他的太陽筋都鼓綻起來,整個器身開始冒汗。

人類口腔給雙足帶來的舒服按摩讓柴靜如置天堂,不僅是肉體上的舒服更是心靈的滌盪,這是一種呵護寵愛,放棄自尊為她銷魂的犧牲精神她覺得重來沒人任何人這樣寵愛過她,這樣賣力的拚命的讓她感到滿意。

她停止打字,閉眼眼睛享受這少有的感動,她甚至想舒展下腳丫,讓下面那張嘴更充分的為她服務。

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

不知怎麼回事,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對方自願的,即使自己使出更出格的舉動對方也不會有任何放抗,但是她卻不敢這樣做。

自己的腳下,畢竟是一個人。

哪怕已經為了她不成人形,她還是不願意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忘乎所以只為快樂而忘記基本道德原則的事情。

人人平等觀念早已植根於柴靜的內心,即使眼前已經放縱了很多,但是讓她再放縱一點下去都會讓她覺得給張博士是自己主動想消遣他的舉動的想法是一種大不敬。

至少到現在為止,局面還是張博士苦苦哀求,柴靜被逼的一時衝動。

如果柴靜在前進一步,就告訴張博士,自己徹底輸給了他,非但沒讓他重拾做人的尊嚴反而一腳把他踏入地獄。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毀了一個人的人生,理智讓她不願意做出來,個人享受卻不願意讓她離開。

柴靜鐵了心:先享受享受再說,就這一次,隨便他怎麼賣力自己就一動不動作出無動於衷的樣子,一切暗爽全在心裡不能表露一點。

想到這裡,她又開始打起稿子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淡然冷漠。腳下,張博士已經累得七竅生煙,他想舔美女的腳丫子,想美女雙腳配合他的愛撫可是美女的雙腳卻靜的想塊白玉,給他的只有沉甸甸的踐踏壓力。

更可怕的是美女毫無聲息,仿佛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難道我在她眼裡就是一塊地毯,我還不如那條狗給她帶來的享受?」張博士悲哀的想。

暗無天日,這是對張博士所處境遇的最好詮釋。

生理境遇:自己整張臉已經完全貼合美女足底,什麼都看不見。心裡境遇:沒有受到美女哪怕一點舉動的暗示。

自己的一腔好意換來的只是冷冰冰的不理不問,那張失落和痛苦使他屈辱他幾乎是憤怒著在使勁兒,有種美女不動自己就不停的意思。

柴靜已經徹底體會到這個腳下器物的瘋狂了,而她的舒爽也隨著下面的勁頭而有增無減。

「這明明是在挑逗我嘛!」柴靜覺得自己需要做出點什麼來對抗他。

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違心話:「夠了嗎?你覺得你這樣做我會很享受嗎?不,我只覺得噁心只覺得想儘快把雙腳抽離出來,我這樣做只不過是讓你知道你的變態心理是完全錯誤的,是得不到任何同情和可憐也得不到任何所謂的變態成就感的。

「張博士憤怒了,做出了柴靜意想不到的舉動,他嘴巴突然張開從美女雙腳邊緣撐了出去,再反過來把雙腳抱緊在嘴裡,美女只覺得腳底一陣燥熱然後整個腳底就觸到了軟綿綿黏煳煳的大舌頭。

那變形大嘴巴向橡皮糖一樣的延展上去,沒過了柴靜的腳踝,緊緊的和柴靜的皮膚貼合在一起就像焊接上去似地。

緊、越來越緊,柴靜也隨之緊張起來:他這樣做,不會是想永遠和我的腳生根吧?她急忙把腳從桌下抽了出來

看到自己的腳已經完全陷進了祖盆底部的洞子裡而且洞子外圍還在向上延長!她用手想把牢靠粘在腳踝上的嘴皮剝開可是卻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她用她女性尖銳的長指甲開始刺嘴皮的外圍,每刺一下嘴皮就一陣痙攣,但是卻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甚至嘴皮已經被撕出了幾道血口。

腳下肉肉的蠕動更加強烈,像是在示威!柴靜威脅道:「快鬆開你的嘴!快!信不信我用水果刀來戳你,它就放在我的桌上我要把你肢解了!」說出這麼恐怖的話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即便這樣腳下的戰鬥意志也沒有停歇。

她當然不敢真的肢解張博士,她可不想當殺人犯呀。

硬的不幸就來軟的,她輕言細語的說道:「好了,好了乖,今天就玩到這裡,我們改天玩行麼?我要睡了。」腳下的蠕動停了,那張大嘴唇慢慢退下,她把她的雙腳抽了出來,絲襪脫了順手一丟只顧看自己的腳,天哪,那雙腳變得愈發白嫩了。

隔著絲襪都有這麼好的美腳效果?按摩器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女神,你對我真好。」柴靜扭頭一看,我暈!她居然隨手將絲襪丟進了按摩器,眼前這幕實在太滑稽了。

凹陷下去的張博士那張大臉,嘴巴上銜著絲襪,正一口一口往肚子裡吞呢!「我明天還要穿呢!」柴靜抓住露出來的那截絲襪想往外扯卻把整個按摩器提離了地面。

按摩器得意大笑:「哈哈哈,這雙絲襪就是女神給我的第一件禮物!」受不得氣的柴靜一腳踩住凹陷下去的臉,用腳把它按在地上雙手捏緊另一口使勁往外扯!拉鋸戰!柴靜把張博士的臉踩得死死地,很快腳心滲出了汗水又被它那張賤臉當營養液吸了進去。

這個死變態!柴靜實在勁道太小,漸漸不敵,為了怕它把自己的手也吞了只好放手任由他吃。

於是他真吃了。

張博士問道:「怎樣,美女,我剛才伺候的舒服不?」柴靜臉色一陣潮紅,她也在回憶剛才那陣奇妙的感覺。

她剛想說:「僅此一次」可是說不出口了。

確實太舒服了,她又回過頭看看自己已經被凈化的纖塵不染的嫩腳。

看見美女猶豫不決的樣子,張博士說道:「別猶豫了,用了我吧你也為自己著想下,我知道新聞行業是壓力很大的行業,你每天一路奔波而且很多時候因為工作需要要穿高跟鞋,腳長期這樣下去肯定受不了有這樣一個免費的工具,何樂而不為呢?我不但可以紓解你的腳痛更能放鬆你的心情,而你給我的報酬只是無止盡的踐踏而已。

你又何必把我當人呢?「柴靜罵道:」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我又何必把你當人?連我的絲襪都吃你真是太賤了!「」為你而賤是我的榮幸,你想想每當你壓力過大的時候,寫作沒有靈感的時候,都有一個可以舒緩你身心的東西對你的事業也有好處啊!「」事業?我的事業管你什麼事?「柴靜反問道。

「發泄對象啊,我就是你的發泄對象,如果你在外面遇上不順心的事情,總想著在怎麼屈辱,也不如你的腳底按摩器啊,然後把腳往我臉上一伸一切心態都平衡了!」「哼!我才不會這麼變態,用這種方式找平衡!」柴靜說道。

「你已經這樣做了,呵呵,難道你不承認?」張博士舔著臉得意道。

一句話讓柴靜語塞。

對呀,我已經這樣做了。

張博士接著說:「你要做的,就是繼續這樣做下去。

你想想,用了我後,你現在是不是一點煩惱都沒有了。「一語驚醒夢中人,柴靜不得不承認,她真的覺得很刺激,很開心而且,負面情緒全部消除了。

「大家都爽的事情,你就別再猶豫了!」張博士循循善誘。大家都爽的事情?是呀!真是這樣!柴靜猶猶豫豫地看著腳下的賤男,

用腳尖輕輕刨了刨它:「喂你真的覺得這樣很爽?」「何止是爽?簡直是極其爽,如果你的腳能在我臉上嘴裡並做更多的運動,我會爽得飛上天的!」「而且非常保險!我告訴你真相你當時按儀器是永恆轉換鍵我這輩子都這樣了,永遠也不會變回來。

「柴靜大驚,因為最開始張博士信誓旦旦地說他能有辦法變回人?」你別騙我!「張博士怪笑著說:」騙你?我當初才是騙你!我不這樣說,

怎麼能讓你放心的使用我?「柴靜徹底被這個瘋子擊垮了!張博士接著說道:

「我現在沒有任何活動能力你這別墅又獨門獨院只要沒有人來做客,誰也不會發現我,所以說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你可以放心使用而不擔心泄露秘密。

「究竟哪個是真相?柴靜一團亂麻,因為她真的遇到了一個瘋子,而瘋子的話真真假假根本無從判斷。

張瘋子繼續說道:「你不信,你動腦筋想想,我變成這副樣子用了那麼複雜的儀器想要變回去,哪是那麼簡單的除非有更複雜的儀器才行,而且我現在還有製作這種儀器的能力嗎?」沒有比這個更有道理了,

柴靜對這個解釋深信不疑不免可憐著望著他:為了我,你真的永遠就這樣了?張博士接著說道:「好好享受生活和熱衷事業吧別在把我當人了!」事業是職業女性的生命這又給柴靜找了一個凌辱張博士的藉口,柴靜內心思想鬥爭漸漸軟化不斷再向一個她原本不願意的方向靠近。

她真的被攻陷了嗎?不知道,心裡很亂,很亂。

柴靜把按摩器留在書房回到臥室。

一夜難眠。

早上九點鐘,柴靜端坐在梳妝檯上,正在精心打扮。

女人對自己的美向來重視,即便像她這種女強人也不能免俗,反而是她的魔怔。

她把自己打扮的越漂亮,越覺得世界上沒有男人配得上她。剛塗完唇膏,柴靜湊到鏡子前抿了抿嘴唇,臉上真的連點瑕疵都沒有。

椅子兩旁分別躺著一隻拖鞋,正中的雙腳,正實實在在的踏在她的按摩器里。

她並沒有踏的很緊,有意給下面那個留點說話的空間。

「沒想到你真的想通了。」張博士有點感慨地說道。

柴靜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一邊對鏡修眉一邊溫柔地問道:「你覺得我好不好看?」「美如天仙!要不然我也不會……」張博士話沒說完,口鼻已經被死死踩住。

柴靜接著說:「也不會讓我這樣對你是不?恩?是不是」說著腳下力道加大,張博士的嘴唇都要被踩裂。

「嗚嗚嗚」掙扎聲四起。

柴靜腳底一松,下面傳來唿哧唿哧喘氣的聲響。

「不要說,虐待你真的覺得挺過癮的。」美女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被美女虐待是我的榮幸。」張博士討好道。

「耍貧嘴!」美女用腳尖點了點他的額頭:「你說我今天穿什麼衣服好?是職業女裝,還是連衣裙?」「我對衣服不感興趣我只關心鞋襪,我希望你是絲襪高跟鞋。

「張博士答道。

「不!」柴靜撒嬌道:「我偏偏穿旅遊鞋,白短襪回來把襪子放到你臉上臭死你!」說著說著,柴靜的雙腳在那張大臉上調皮地來回搓動她的心態已經放開,徹底不把「它」當人了!當柴靜抽出腳準備離去的時候,

被張博士叫住了:「女神能容許讓我看看你剛畫完妝的容顏麼?」柴靜把按摩器從桌下拿了出來,俯視著他那張被踩得扭曲的醜臉擺出一副痴迷的表情。

就這樣四目相對,一種詭異的方式。

柴靜畫的是淡妝,纖細的美眉和淺淺的腮紅正好襯托出她清塵脫俗的美。

張博士冒出一首歪詩:「欲把女神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哦?是麼?「柴靜把拖鞋一脫,蓋在了他的眼睛上。真的很高興,柴靜的心情如同放飛的小鳥,她深刻地意識到,這種快樂正是她的按摩器給她帶來的。

今天的採訪也異常順利,所以回來她會兌現她的承諾,用自己穿旅遊鞋的白襪狠狠獎勵「它」。

「不要再吞了!」當柴靜說完這句話,就把襪子向按摩器丟了進去,然後再伸進雙腳左右上下踏實。

她帶上耳機,聽著悠揚的流行音樂,腳掌在按摩器里打著節拍一邊哼唱,一邊完成稿件。

當然稿子也寫得十分順利。

今天按摩器也很溫順,沒有吞襪子,雖然腳底下面的起伏大了點,看的出是想把白襪子裡的汗濕氣吸進去。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按摩器雖然能源消耗量低,基本上不喂食三個月都不會有事情,但是柴靜卻像照看寵物一樣天天給它點殘羹剩飯吃。

水是必不可少的,這樣柴靜每天的洗澡水洗腳水也有了著落。她甚至會為按摩器洗澡,畢竟天天跟腳襪相伴,不會整潔到哪兒去。

那麼她是怎樣給按摩器洗澡的呢?對了,洗衣機。

按摩器本身是軟性的肉體材質,自然不會用壞洗衣機。

她把自己的換洗內衣內褲短襪絲襪,和按摩器抱成一團丟進洗衣機裡面洗。

每次洗澡是按摩器最痛苦的時候,但是也是最快樂的時候之一,因為這樣他就和女神的貼身衣物充分親密接觸了。

按摩器的另一個功用,是女神近期才開發出來的。

有一天下暴雨,女神在外面踩了一鞋泥濘。

絨毛短靴,才買的,很心痛,她一回來就向按摩器訴苦。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放到我臉上吧。

「柴靜驚詫道:」我這真皮短靴質地很硬的,會把你劃傷。你看鞋跟那麼高。「」放心,你放吧。

「張博士給她提勁。

柴靜把它放在門口鞋架前,然後把短靴拿了出來,鞋底向下並排順著正臉方向一邊放一隻。

每一隻鞋正好把半邊臉遮住,向下看去,中間只露出一隻鼻子。靴筒已經從盆洞裡伸了出來。

張博士說道:「就把我放在這裡,半個小時後來取貨。」說著伸出了碩大的舌頭,開始舔起來。

美女卻把這事忘了,因為白天奔波太累,她回到房間打了會稿子就伏案而睡。

第二天剛一驚醒,知道壞了,她居然讓那麼堅硬的鞋底在張博士臉上壓了整整一晚上。

她三步並兩步跑到門口。

插在按摩器臉上的兩雙鞋紋絲不動,不過鞋面已經光潔如新。美女感動得想哭,她哽咽著說:「你等著,我馬上拿出來。「」不,不用……「按摩器像是一夜沒有睡好,話語聲中帶著痛苦與疲憊。

「為什麼?」美女驚訝的說道。

「都怪我舌頭不小心,舔的範圍太大,那些泥巴已經污染了盆沿周圍,我怕弄髒了你的手這樣,你只把你的腳伸進鞋子穿好,再拔出來就行了。

「女神震驚了:」你是要我把腳伸進鞋子,

再踩著你的臉拔出來?「按摩器道:」恩!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的腳壓下來,你的臉會被鞋跟刺破的!「女神關切道。「這將是我為你留下的第一道傷痕,為了自己的女神,不留點血我會不高興的。」張博士堅定的說。

美女:「我已經不把你當人,但至少還當你像寵物一樣愛護,你要我這樣做難道是……」張博士:「徹底歸附於你!成為一件真正的器物!這正是我的宿命!」

「不,我不能這樣做——!」美女剛想伸手突然腰間的手機響了。領導打來的:「你接到一個緊急採訪任務,限你10分鐘之內趕到某廣場!」「遭了沒時間了!如果用手把鞋子提出來又要跑回衛生間洗手如果不小心弄髒了袖口,又要換衣服可恰恰外衣都弄到外面乾洗店了。

「柴靜什麼都不管了,一腳就踩了進去。

才買的新鞋,鞋口很緊,她很是扭動了好一會兒腳踝腳掌才慢慢把整隻腳插了進去,當她腳底壓到鞋裡的一瞬間分明感到細細的鞋跟向下刺破一層皮膚的觸感。

當她抽出這隻腳時,鞋尖又劃破張博士的眼角。

儘管看著心痛,但是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工作重要。

然後是另一隻腳,這隻腳更急更狠,等她把兩隻腳都抽出來的時候,看都來不及看按摩器一眼就急沖沖地出了門。

當她回家的時候,第一時間衝到按摩器身前。

天哪,那張臉哪兒還叫臉,皮膚上有兩個被高跟鞋跟刺破的深達一厘米的血洞,血跡混著污泥滿臉都是整張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就像一張擰成一團的爛抹布。

張博士看到美女回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柴靜說道:「這樣你都笑得出來?」說著從自己衣兜掏出剛買來的雲南白藥粉撒了下去。

藥粉與傷口接觸,張博士總算忍不住痛:「啊」的慘叫一聲。柴靜痛心疾首道:「對不起,我只能對你做這些了,今天晚上要趕一篇長稿子!」說著扭頭走進臥室。

按摩器臉上的傷口發炎了,為避免感染,柴靜整整一個星期沒有使用過「它」。

按摩器也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嘗到女神的腳底、襪子和洗腳水的滋味。

沒有按摩器伺候的日子,柴靜身心又陷入了壓力與緊張中,她這個時候才發現按摩器對她是多麼重要。

所以當按摩器傷勢痊癒的時候,對於雙方來講都是一個喜訊。他們約好今晚上恢復以前的狀態。

今天是少有的假日,美女卻依然執意要出門,她深知這個道理辛苦過後的享受才是最舒服的,對於她的腳也一樣。

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上最誘惑的黑絲和跟最高的露趾涼鞋,早早出了門。

她的計劃是這樣的,上午陪姐妹們出去購物,下午去打羽毛球晚上去酒吧跳舞,總之,要把她的雙腳弄的疲憊不堪。

從酒吧出來,已經是深夜,一群美女喝的醉醺醺的。

她最好的朋友女主持人劉芳菲非要到她家過夜,她雖然想拒絕怕按摩器的秘密暴露,但是還是撐不住苦苦央求,趁著酒勁把劉芳菲領回來家。

劉芳菲進門就看見了還躺在門口的按摩器,興奮地說:「這個腳底按摩器造型好別致,新出的吧我要用用!」「這個……」柴靜心跳加快,不過按摩器沒有任何反應她稍微安了點心。

雖然心中一萬個捨不得,但是好朋友兼好同事的「合理」請求,怎麼忍心拒絕?況且不過就是借用一件「東西」而已。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柴靜崩潰。

劉芳菲真的是喝多了,她居然不脫高跟鞋,直接就踩了進去。這一腳真狠了,絕對是最大的力道,張博士強忍著沒叫出聲,他的臉蛋已經被洞穿了!劉芳菲醉的一塌煳塗根本沒注意到腳底的感覺

得意的說道:「靜!我就在這腳底按摩器里給你跳只踢踏舞。柴靜一聲驚唿:「不要啊,你要把它用壞的!」劉芳菲不滿意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好姐妹,踩壞你一隻腳底按摩器有什麼關係?」柴靜不說話了如果是個普通的按摩器踩壞一百隻又怎麼樣?但是這隻……她看著劉芳菲腳下的可憐蟲,突然驚呆了。

在腳底按摩器底下,偷偷伸出一隻小手,正是張博士那隻擠壓變形的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又很快縮了回去。

「他在給我吃定心丸!」柴靜心想:「我信任他,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哼一聲但是我怎麼忍心這樣做?怎麼辦,阻止不阻止這場屠殺?」劉芳菲雙腳都已經踩在了張博士的臉上她正挺直著身軀高昂著潔白如玉的脖頸笑看著柴靜,少女開朗的笑容洋溢在她臉上燦如一朵迎風招展的百合花。

柴靜心一橫:不能為了一件物品毀了多年的友誼,至於這賤貨是死是活只有看他的造化了,於是露出最溫暖的笑容:「你跳,我幫你唱歌打拍子伴奏。」劉芳菲真的跳了起來,張博士這張臉,成了她的舞台,每跺一下下面就是一個血洞,兩個多才多藝的女孩邊唱邊跳,歌聲如天籟一般。

柴靜一邊跳一邊注意劉芳菲腳下,腳底按摩器的盆底已經成了汩汩外冒的血噴泉,她親眼看見張博士的一隻眼珠子被踩了出來又被一腳踩扁。

但至始至終,它始終沒吭一聲。

難道他已經死了?柴靜心裡疑惑道。

劉芳菲這才發現沒對,她低頭看了下去,問道:「咦?怎麼回事?你這按摩器噴紅色的熱水?」柴靜解釋道:「這是帶足浴功能的按摩器,那紅水是中草藥配製成的。」「是說這麼泡著這麼舒服。」這個時候,劉芳菲索性將鞋一脫,光腳踩進盆子裡,血水已經淹過了劉芳菲的腳面下面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藥劑看來是越踩越多,我再踩踩!」劉芳菲開始亂蹦,果然又擠出了不少血水已經把她的雙腳徹底浸泡了進去。

柴靜知道張博士已經沒救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多麼自私,可怕殘忍的人,這樣對待一個把一切交給她的人,壞蛋!我是大壞蛋要壞,就壞到底!她狂笑著,

瘋瘋癲癲地把劉芳菲推了出去笑罵道:「哈哈哈,就你一人踩的高興也不讓我踩踩?」她沒有脫鞋,依然穿著黑絲和露腳涼鞋直接踏進了血水裡面,

自言自語說著一些劉芳菲聽不懂的話:

「別怪我是你自己願意的!」說著狠狠跺了一腳。

「原來這雙鞋子,就是為你準備的!」雙腳使勁踮起,鞋尖感受到了鼻樑骨的骨碎聲。

「你的最後一次,一定要在我的腳下。」單腳提起,來了一個芭蕾舞蹈旋轉。

柴靜這腳下陷無止盡,已經感受到了地面。

徹底踩穿了。

柴靜停了下來躬著身子顫抖大聲著說:「你!你說話呀!你就這樣完了???」這聲音太大,

把劉芳菲酒醒了一大半:「不好把好朋友的腳盆踩壞了!」看到柴靜臉色不好,告辭一聲匆匆離去。

柴靜任然站在張博士被血水掩埋的臉上,一動不動。

黑絲涼高濕漉漉的,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下面那攤死物一點反應都沒有。

柴靜又踩了幾腳,索性將涼鞋絲襪脫下全泡在血盆裡面,回床睡覺了。

第二天柴靜剛醒來,抓起枕頭邊的手機給上司請了病假。她就這樣睜著眼躺著,茫然望著天花板。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該死的酒!她已經沒有起身的力氣,她不知道怎樣面對一具另類的屍體。

一個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慾,甘願犧牲自己性命的傢伙。

昨天踩的太狠了!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腳都不知踩穿盆底多少次!而且她還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更是絕對致命!她直接讓盆子浸泡在血里也就是說張博士即便當時不死也會被血水淹死!整整一晚上啊!她還是起來了,凌亂著頭髮站起身抱著一絲希望,雖然自覺渺茫。

她躡手躡腳地朝門口走去,咫尺之距,仿佛萬里之遙。

每一步都在祈禱,希望奇蹟出現。

鞋櫃邊,一片狼藉慘不忍睹這種詞語基本上形容不出什麼。一個傷痕累累的盆型肉團,躺在一片血泊中。

兩隻高跟涼鞋胡亂插在裡面,盛滿的血水錶面,漂浮著黑絲絲襪。柴靜想嘔。

她抓住自己胸口,慢慢移近。

她已經在考慮怎麼毀屍滅跡了。

她蹲了下來,顫抖著雙手抱著腳盆走進了洗衣間,把裡面的血水倒進了抽水馬桶。

她不敢看盆底,卻又不經意看。

情狀反而不像她想像中那麼可怕,但是卻噁心的真實。

被踏掉鼻子和一隻眼珠,扁平著深陷在肉里。

另一隻眼睛卻緊閉,那張大嘴緊緊抿著,卻已經裂到了眼角。張博士滿臉沒有一絲好肉,腫塊包含著膿血肆意亂流,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結痂。

她嚇得一把把它丟在地上,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

「沒、沒想到見慣大世面的記者精英,也會噁心啊!——」強忍著劇痛發出的聲音雖然顫抖,卻清晰地洞穿了柴靜的耳膜。

柴靜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腳盆叫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麼?我昨天貌似看到劉芳菲了呵呵真好,真好,沒想到還有這等艷福。

「張博士苦笑著說。

「你居然!……」柴靜。

「我的女神,我請你幫我做件事,把我碎掉的鼻子和一隻眼睛清除出去好麼?卡在我肉里很不舒服,而且堵住唿吸了。

「柴靜也顧不上髒了,用自己那最柔弱的,流淌出最優美文字的玉手,把他的鼻子和一隻眼珠摳了出來。

又是一陣血噴。

「你說,怎樣才能治好你!」柴靜急切地問道。

「不用治,上次受傷你給我雲南白藥的時候,我就想說我的再生能力很強,肌肉骨骼組織會自動彌合,不過……」「不過什麼?」柴靜問道。

「不過由於受傷太重,不可能恢復到原先狀態,等傷口凝痂癒合後會留下許多凸出的繭子,我這張臉,如果再作為腳底按摩器用已經不合適了,至少不會讓你的美足像以前那樣舒服。

「」天哪,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柴靜捂緊了嘴。張博士嘆了口氣:「我只是祈求你,不要放棄我,讓我繼續為你按摩雖然你的腳會被磕碰的厲害,但是這是我人生唯一的滿足。

你願意嗎?「柴靜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療傷這段日子,柴靜對她的按摩器格外的好,親手給它包紮傷口還買了很多昂貴的補品和藥物喂養它。

而且她把它珍藏在臥室的床下,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它了。一個多月,傷全好了。

張博士天天叫囂,要重操舊業,但是柴靜已經煩了怕了。她還是無法從當時的驚險中徹底恢復過來,而且她對自己一直以來的變態行徑深惡痛絕。

另一方面,卻依然無法擺脫按摩器給她帶來奇妙享受的誘惑。所以說,每一次對張博士的拒絕,也是對自己的拒絕。

但是今晚,她又受不了了,她今天現場採訪了馬拉松選手,居然穿著高跟鞋跟著運動員整整跑了一個多小時。

一回來甩掉高跟鞋,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自己的按摩器。臥室床下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苦苦哀求,柴靜知道今天只有向自己的慾望投降了。

她坐在床沿,把張博士從床下抽出來,俯視著他:「對不起,今天我的腳實在太累了我要用你!」說著毫不猶豫地把雙腳伸了進去!「啊!」柴靜慘叫一聲,她那是把腳送進按摩器簡直就是塞進了刺刀叢中!張博士臉上星羅密布的鼓脹繭子,硬入鋼鐵咯的她腳底深痛!她剛想抽出來,誰知道饑渴的張博士的臉徹底包裹住了她的腳,使勁蠕動。

「快!快停下,我受不了!」按摩器依然故我。

萬箭穿心的痛楚,柴靜使勁不斷把腳抬起又跺在地板,想甩開他!張博士太想爽了忘我的使勁用臉包裹她,直到張開嘴巴吞下她的雙腳為止。

這個時候,柴靜的腳掌由於被嘴巴包住,是舒服了,但是腳頸依然在亂肉刺叢中。

她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張博士這樣持續了十分鐘,直到自己體內折入的男人那玩意兒she了才把她解脫。

柴靜心痛地看著自己被勒的青紫斑斑的雙腳,氣的一腳把按摩器踢飛!她穿上拖鞋又走到它跟前

踩著盆沿指著他罵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腳盆了!」張博士用他那隻獨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一陣絕望。

柴靜從廚房裡拿出一把菜刀,想把它五馬分屍。

但是當手起刀落的前一瞬間,看著按摩器淒涼的表情,又不忍起來。

張博士說道:「殺了我吧,我對你已經沒有用處了,如果就這樣下去還不如死了好。

「柴靜嘆了口氣:」不,你對我還有價值,就當我的擦鞋器吧。「」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雖然這張爛臉已經不適合按摩,但是我的舌頭還在啊!「張博士想不能為女神的腳服務,但是為她的腳下的鞋也是值得的。

按摩器,不,擦鞋器被放置到了門口,每天他的任務,就是用舌頭為自己的主人擦鞋。

很多女人都會為美鞋而瘋狂,柴靜也不能免俗。

她看到了好的鞋子就想買,所以她收藏的各種鞋子不下兩百雙,而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中。

她總是在擦鞋器周圍堆滿各種鞋子,不管是新買的還是穿舊的,然後擦鞋器會自覺伸出自己的小手把她的鞋子一雙一雙的往嘴上放。

為了增加自己的鞋子光澤度,柴靜想出了一個高招。

她天天只喂擦鞋器一樣東西:鞋油。

這樣做果然有效,擦鞋器那張臉,因為鞋油吃的太多,已經漸漸變得黑亮起來。

而那個舌頭,更是黑如漆,已經具有了分泌鞋油的功能。當她心情好的時候,還會主動穿著鞋子踩在擦鞋器臉上讓他擦。這個時候她低著頭,一邊優雅地理著自己的秀髮,一邊饒有興致地看下面那張臉辛勤的工作。

她會在它臉上不斷扭動腳踝,變換鞋子的角度,以保證每一個角落都被擦的乾乾淨淨。

她生氣的時候,擦鞋器就慘了。

她會狠狠地用鞋底跺它,因為臉上繭子已經夠厚,不會再出現傷口。

她曾經實驗過,單腳站立在擦鞋器臉上5分鐘,居然沒有受傷。雖然腳下那張臉痛苦至極。

柴靜已經鍛鍊出了自己殘忍的素質,現在的她,腳下的傢伙越痛苦她越舒服。

她會趁雨天路面泥濘的季節,故意外出踩得一腳髒泥,然後回來慢慢享受擦鞋器痛苦的表情。

她還會把一大把用舊的絲襪塞進它嘴裡,讓它慢慢消化。後來更瘋狂,她直接把擦鞋器放到電腦桌下,穿著鞋踩著讓它擦一晚上。

她聽音樂喜歡用腳打拍子,所以擦鞋器苦不堪言。

柴靜最近接到了新的採訪任務,這次是出長差。

上級派遣她和一個門戶網站視頻著名主持人柳岩合作,前往非洲撒哈拉大沙漠拍攝紀錄片。

她們倆不但早已相識,而且是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這次出差時間很長,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

柴靜和她的按摩器有點依依不捨。

「女神,你就這麼忍心丟下我麼?」張博士一邊舔著美女的鞋子,一邊可憐楚楚地望著她。

柴靜看到他這摸樣,也不忍心,她用鞋尖踏住他的眼睛:「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也捨不得你啊!」「要不你帶我去吧我保證一聲不吭,你就像你的同事們介紹說我是最新高科技自動擦鞋器就行了!」柴靜想了想,覺得他絕對可靠於是就答應了!誰知道,這一帶就帶對了!柴靜和柳岩結伴而行,為了保證新聞的真實體驗感沒有帶任何攝像師和其他隨從人員,只是人手一身旅友裝備就上了路。

撒哈拉沙漠絕對對美女的鞋子絕對是煉獄的存在。

剛採訪完第一天,骯髒、堅硬、乾燥而又無孔不入的沙子,把兩個大美女的鞋子磨的傷痕累累。

每晚大帳篷宿營時候,柳岩總是看到她的同事自信滿滿坐在摺疊椅上,把滿是沙塵的旅遊鞋往一個坑形物體里一伸不一會兒就光亮如新了。

「你這擦鞋器挺先進的啊,能借我用用嗎?」柳岩好奇道。柴靜想起上次劉芳菲的教訓,支吾著說:「這,這……好吧但是你一定要愛惜,不要太用力了,弄壞了不好我花大價錢拖關係從美國帶來的最先進科技產品呢。

「柳岩欣然應許,便把張博士拖到了自己的腳下。

柳岩穿的是硬質黑色低跟短頸靴,不過已經被沙塵染成了土黃色。她急不可耐地踩在了張博士的臉上,就驚叫起來:「它有舌頭呢!哎呀,好像真正的舌頭啊

上面還有口水!「柴靜:」這是生物仿真儀器,那口水其實是鞋油而已啦。

「柳岩一腳踩住肉唿唿的舌頭,使勁往外碾,舌頭被繃的筆直她湊上去仔細看,感嘆到:」真有肉感啊,我有一種想把它割下來的衝動直接當擦鞋布多好啊!「柴靜嚇了一跳,

急忙說道:「千萬不要啊!舌頭下面連接著出鞋油的裝置如果割下來就報廢了!「柳岩嘻嘻一笑:」開玩笑的你都當真呀!咦還有眼睛怎麼越看越像一張獨眼龍的臉啊!「張博士怒眼一瞪,

柳岩被嚇了個夠嗆!「它的眼睛還會動呢!」柴靜解釋道:「別怕別怕!這是廠家設置的搞笑裝置而已。

「柳岩笑著說:」呵呵,廠家可真會搞惡作劇!「說著,她的腳重重地碾那隻眼睛

一邊碾一邊說:「看你再瞪!看你再瞪!」堅硬的鞋底混合著沙礫揉進了張博士的眼睛裡,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常人難以忍受張博士幾乎叫出聲來。

柴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怕張博士的那隻眼珠也報廢,急忙叫道:「不要這樣要受損傷的!」柳岩是個潑辣調皮的姑娘,以為柴靜跟她開玩笑反而力道更大,一邊狂碾一邊說:「不過一個擦鞋器而已,那麼緊張幹什麼大不了我陪你一個。

「柴靜怕出事,又不敢暴露,靈機一動轉移了話題:」其實這隻擦鞋器最奇特的地方是他的嘴,你可以把兩隻鞋同時塞進去享受充分地擦鞋服務。「這一招真的見效,柳岩停止了對張博士眼睛的蹂躪,而是轉戰它的嘴。

張博士很配合,他把他的嘴漲到無限大,柳岩毫不客氣地把她的短靴齊刷刷地灌進張博士的嘴巴里。

堅硬,厚實的短靴,把張博士的嘴巴撐到了變態的程度,而柳岩卻還想更深的往裡插。

張博士眼淚都痛出來了,柳岩一件這個獨眼龍痛苦的表情,心裡一驚:「真的真的好像一個真人的表情啊!——」同為媒體人的柳岩敏銳的觀察力和聯想力超乎常人

她的腦海里突然閃念出前不久發生的事情:中國第一個諾貝爾生化學獎,

只獎給一個能夠自由改變動物軀體形狀卻認使其保持生命特徵的科研成果

她曾經親眼目睹了新聞的現場演示:

把一隻小狗變成正方形形狀

小狗依然保持旺盛的生命力還會發出汪汪汪的叫聲。

而柳岩早就知道這個新聞是她的好姐妹柴靜做的。

她仔仔細細的觀察腳下這張鞋子已經被塞滿嘴的人臉,天哪跟電視里採訪的那個張博士一模一樣,只是少了一隻眼睛!而諾貝爾生化學獎得主失蹤早已鬧得沸沸揚揚!!!難道……一個可怕地想法從柳岩腦海里冒出,難道腳下的這個擦鞋器就是失蹤多日的張博士???她偷偷看了看柴靜,柴靜正用萬分急切擔憂的表情盯著她的腳下眼神里很複雜,有擔憂和焦慮而且這種擔憂和焦慮遠遠超過了對一件器物,仿佛是在關心某人的安危似地。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心理學博士畢業的柳岩幾乎猜得八九不離十!柳岩心驚肉跳起來,不過心理素質超強的她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她不急不慢地把腳從張博士嘴巴里抽了出來,然後用鞋尖點了點張博士臉上的一個穴道。

這個穴道叫:「激喉穴」,凡是被點到這個穴道的人,都會禁不住叫一聲。

「啊!」張博士一聲驚叫起來。

柴靜當時就嚇癱了,愣著一動不動。

柳岩冷冰冰地看著柴靜:「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柴靜支吾著說道:「我學男人的聲音剛才大叫了一聲啊。」柳岩又踩了「激喉穴」一腳。

張博士又是一聲大叫。

柴靜:「……」柳岩說道:「你還能瞞住我嗎?我腳下這個擦鞋器,就是張博士本人

原來他的失蹤跟你有關!「張博士發話了:」不要怪柴靜,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柳岩把雙腳抽了出來,

低頭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柴靜:「還是我來說吧。「於是把張博士變成他的腳底按摩器,又如何受傷現在只有一隻眼睛的來龍去脈都說了。

柳岩又回過頭問張博士:「這是事實嗎?」張博士自然全盤承認。柳岩嘲諷著說道:「這麼說,你是自願變成女孩腳下的玩物嘍?」柴靜怯生生地說道:「恩,柳兒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很殘忍?」柳岩冷笑著說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倒也沒甚麼啦如果有什麼男人能夠這樣對我,我還求之不得呢!不過能夠把按摩器廢物利用改成擦鞋器你可真有創意啊!」柴靜不知道是誇她還是罵她

只是央求著看著柳岩:「你不把這件事外傳行麼?」柳岩笑著說道:

「我的好姐妹你還不信任我麼?不過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天生喜歡體驗各種新鮮事物的人,能不能把你的擦鞋器借我玩幾天。

「柴靜:」這個,要看當事人同意不?「」唔?「柳岩威脅地看著柴靜。

張博士:「我同意我同意!我的女神,就讓我為您的密友服務吧!」柴靜見張博士沒意見,也點頭了。

擦鞋器就這樣被柳岩抱回來家。

柳岩是個是時間為生命的人。

她為了節約時間,總是盡最大可能把能夠同時做的事情放在一起。於是張博士就被放在柳岩的梳妝鏡下了。

每次妝畫完,她腳下的鞋子也被擦好了,當然她不會忘了再放上一雙。

這一天柳岩回家,給張博士帶來一個好消息:你馬上就能復原了!張博士說道:復原什麼?柳岩答道:「重新變回腳底按摩器啊。」原來,柳岩有去美容院保養的癖好,她得知現在最先進的整容技術,被毀容再厲害的人只要接受了整容手術,又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她帶著張博士去做整容手術,這樣臉上刺人的肉疙瘩都會消失,就又可以當腳底按摩器用了!美容院經常給用戶簽保密協議因為不是每個用戶都希望別人知道她整過容。

柳岩也給美容院簽了這樣一個協議,不過當美容院的醫生看到整容的是個物件而不是個人的時候,也吃了一驚。

不過主刀的女醫生是柳岩的親生姐姐,所以保密自然就不成問題了。

柳岩還承諾事成以後讓她親生姐姐和她一起享受按摩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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